“武举出仕不如秋闱入仕得重视,二哥,学堂的武举较考你去就算了,这是为几大世家子第入仕铺的路子,让皇上先清楚各大世家子第的才能,要我说,你就考较后再参加秋闱文试,这样才好,”朱文礼看着虞景棠说道,
虞景棠看二傻子一样的看着他,高云海忍不住又是一笑,听得这声嘲笑,朱文礼没好气的瞪他,
“笑什么笑?!”
“笑你傻,你虞二哥先参加学堂教考扬扬名,再参加秋闱,文武双全还怕得不到重用?”
“.......”
“你还参加吗?”虞景棠问道,
朱文礼头摇得向拨浪鼓似的,
“我还没玩够呢,才不会那么想不开,”
“......我没问你!”
高云海忍不住又要笑出声,眼见朱文礼又要炸毛,开口说道,
“高云峰今年参加,我就不参加了,秋闱的时候直接参考就好,”
虞景棠与朱文礼同时沉默了下来,高云海的父亲是户部大员,而高云峰是高家的嫡出长子,就读于溪林书院,文采也不错,在溪林书院里小有名气,高云峰的父亲对这个大儿子引以为傲,而高云海是个姨娘所出的庶子,姨娘早逝,再加上高大人风流无比,庶子庶女一大堆,他在府里很不起眼,即使有些才学,也不能太过出头,引人注目。
高云海十岁那年,独自一人外出踏青,在一茶摊里看两个老头排兵棋,一时手痒也与那两老头下了一盘,居然打成了平局,两个老头倒是很高兴,当天就问高云海愿不愿意来正阳书院里读书,高云海一板一眼回答,只要家父同意便去那里读书。
那两老头就跟着高云海回了高府,与他父亲在书房里谈了一下午,第二天早上,高云海就被接去了正阳书院。
而那两老头,一个是书院院长洪正阳老将军,一个是虞景棠和朱文礼的外公。
高云海看着沉默的二人,自已忍不住先笑了出来,
“你们想什么呢,我不去参加学堂较考,只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,我已经够引人注意的,不必要在去出那风头,我就老老实实的去考秋闱,真有个好成绩出来,想必就是大哥要为难我,父亲也不会愿意。”
听了高云海这话,朱文礼用力点点头,拍着高云海的肩头对他说道,
“高三哥,凭你的真才实学,秋闱的名次绝对不会低的!”
高云海笑着问朱文礼道,
“没想到在你心里,我这么厉害呢?”
“那是,你狡猾的就像狐狸精一样,我还真没见过什么事能难倒你呢,”
“......”
“对了,二哥,还有啥事?“
“我接到跟在太子身边的探报,太子晚上才见的一伙黑衣人,没几天跑来了京城,又与五皇子的人碰了面,”
“什么?!这伙黑衣人胆子挺大啊,两面通吃,”
“不知道呢,这伙黑衣人武功高强,盯着不被发现就已经很困难,很难查出他们的身份,”虞景棠继续解释,
“而且他们的踪迹消失在白露寺,一点痕迹也查不到,”
“这么厉害?那咱们再去白露寺查一查,”朱文礼惊呼,
“失了踪迹的第二天,我就去了白露寺,一点痕迹查不出,”
“真是见了鬼了,我非不信这个邪,走,咱现在就去看看,”说完朱文礼起身就往门外走去,
高云海一把拉住这个风风火火的小子,无奈的说道,
“这伙人既然不想让你找到,你再明目张胆的去查,反而会打草惊蛇,暴露了身份,既然他们现在淌了太子与五皇子这趟浑水,你还怕他们不露面吗?”
虞景棠点了点头,对着朱文礼轻声说,
“别急,狐狸尾巴迟早露出来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