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楚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，双手合十：“不可以吗？”

“你也是来学习的？”白奈水转头挑眉看向李燃。

李燃拿出身后的书包，郑重其事的点点头。

白奈水看了看面前这对苦命鸳鸯，只好无奈的一挥手：“进来吧。”

可开始讲题的时候，白奈水才明白什么叫做真正的难熬。

如果说一个季楚楚只是单份痛苦的话，李燃简直就是痛苦催化剂，两人在一起就是痛苦爆棚。

而且两人在题目上还有着神一样的默契，就是你会的我不会，我会的他不会，白奈水顾得上这个就顾不上那个。

熬了半个下午，白奈水感觉自己在精神崩溃和人格分裂中来回跳跃。

就在白奈水在一个题目上讲了近半个小时，两人还没懂后，季楚楚突然提议道：“要不，问问向南？”

白奈水这才想起楼下还有个免费劳动力，不用白不用。于是拿起手机飞速的发了消息过去。

对方很快就回了个“好”字。

两分钟后，门被按响了。

白奈水打开门，向南就穿了套普通的睡衣站在门口，打扮居家，但依旧清爽无比。

白奈水心内感叹道，长的好看的人就算是套个麻袋都好看，然后迅速的拉住他的手把他扯进屋里：“你快来，我要死了。”

白奈水着急起来一向都喜欢扯来扯去，没想那么多。

向南却是一愣，僵直着手臂任由白奈水牵着他，然后在不经意间用大拇指悄悄触上白奈水的手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