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……大人,您还是给我们一个痛快的吧。”那个大哥实在是忍受不住这种煎熬了,开口请林慕时放他们一马。
“之前忘了问了,您这位大家伙的大哥,尊姓大名?”
“大人,您别折煞小的了。小的曹顺兴,您叫我老曹就行。”
“刚才不是很横的吗?”一旁的孙纪文一直冷着脸:“还说什么你们就是这京兆尹的天。老爷都奈何不了你们吗?”
“小人这不是吃酒太多,说了胡话。小的给大人赔罪。”边说着便在自己的脸上扇起了耳光。没几下脸就泛红了。
“行了行了,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动用私刑了呢。”林慕时简单摆了摆手,示意曹顺兴停手。
“按大乾律例,值守时醉酒,杖责三十。你们每一个喝了酒的,都去醒醒酒吧。”
有那么一两个没喝酒的,此时就成了兄弟们的刽子手,一下一下的板子就落在人的屁股上,听起来的感觉和杀猪没两样。
大半个时辰过去,那些被行刑的人才被抬了进来。不是处罚的速度太慢,实在是人手不够,打不动了。孙纪文还在一旁看着,自然不好在数量上偷工减料。
“打完了?”林慕时放下了京兆府堆积的公文。
“一个不差。”孙纪文作为“监刑官”如实回复。
“诸位,打你们板子不要怪我。大乾律例显得明明白白,各位就已经不在理;若是有突发情况,一个个喝的烂醉如泥,又如何能相助百姓?
于情于理,这顿板子你们打的不冤。”
“我林慕时,有功便赏,有罪定罚。功过与否诸位都是见证。你们可能都是市井出身,朝廷给的一点俸禄,我也不会要求你们献出生命。
但应该做好自己份内的事。你们是想让百姓对你们交口称赞,还是背后戳你们和你们家人的脊梁骨?”
林慕时站起身来:“今日起,有作奸犯科者,本官绝不轻饶。至于你们,本官自然希望你们堂堂正正的站起来。我们虽然不入流,但是也不是可以被嘲笑的!”
突然,林慕时掀开了一旁的红布,人们才发现那盘子装的手拍拍整齐的银锭。
“干的好的,老爷我自然也有赏。跟着我林慕时混,只要你表现好,能满足的我也不会亏待各位。今日每个人领五两银子回去。老爷我就算手头不宽裕,给你们分肉也还是能够的。”
一众人看着白花花的银子,突然感觉屁股也不是那么疼了。本来还抱有怨言的人,一下子就无话可说了。
哪里是大人斤斤计较,明明就是我犯错在先,大人器重我才对我如此严厉!
看着这些人“集体失忆”般的表现,林慕时知道这事是成了。得亏和李澄要了点启动资金。有钱能使磨推鬼,这句话也不是没有道理。
最关键的一点:以后得搞点产业了,不能没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