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毕竟能在生活区躲着，谁会想去荒原呢。”

“追捕这些人的，大多都是中心区派出的特别行动队，装备更加精良。”夏奕杏眼盯着东方羽，怎么也看不出这种人凭什么在那样的行动队下逃出，“而且荒原里面活下来可不比迷域简单。”

东方羽挠了挠头，脸上露出些尴尬：“我可不是那样的狠人，我是被放逐到荒原的。”

东方羽没有在意大家的眼神，继续讲述自己关于莫爵的了解：“与其说是认识他，不如说是听说过他这个名字。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存在。毕竟荒原里的他就和灰雾一样被人所畏惧着。”

“荒野里的人总是喜欢给这些强大的不可抗力的威胁取些奇怪的名字，在荒野里流传的莫爵可不是这样一个文质彬彬的样子，他脸上涂着苍白的的粉末，画着奇怪的小丑妆，咧着嘴涂着红色口红，戏弄着遇到的没一个人的生命。”

“如果说他的另一名号生活区的人们可能听过。”

“天灾：小丑。”

“你说天灾，小丑是一个人？”常山发出不可置信的叫声。

夏奕看出季朝生脸上的不解，向他轻声解释到：“天灾是大家对世界上一些破坏巨大的灾祸的一种最高分类，像我们所处的灰雾就是天灾的一种。”

“这个世界上还有其他的灾祸，比如灵体震颤，荒野劫风之类的，不过这些都没有被称作天灾。”

“所以，你的意思是莫爵……小丑一个人造成的危害就超过了一些自然灾害？”

“我可没说天灾小丑是个人。”他笑了笑，“你看，像我们这样的都算是有了一些与常人不同的能力了，更别说这个世界上还有锻魂师可以配合材料给人一些特别的力量，像小丑那样的存在还算不算人可真难说。”

季朝生却听出了东方羽的言外之意：“你的能力不是从锻魂师里得来的？”

“你为什么会这么想。”东方羽诧异地看了季朝生一眼，“这个世界哪有这么规规矩矩，有能力获得材料并认识锻魂师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。像是异变过程中发生了些意外，没有变成复合体，又或者是准备的材料意外的和自己皮肤融合了，都有可能获得能力。”

“当然了，这样得到的能力风险都挺大的，不如锻魂师来的靠谱，在这些之外，还有一种人，天生就具备有某些能力，这样的能力往往比意外产生的更加强大，而且更加适合。”

“就像是有的人就适合跑步，有的人就适合游泳一样，这样与生俱来的东西与其说是能力，到不如说是天赋更合适一点吧。”

“天赋。”季朝生轻声咀嚼着这两个字眼。

“很不讲理吧。”东方羽讥笑一声，“我们九死一生得到的东西别人一出生就可以拥有，还更好更强。”

季朝生三人都没有回应，听东方羽的话，他的能力既不是天赋也不是锻魂师那得来的，估计就是他口中的九死一生后的结果了。

季朝身想到了自己的能力，自己的能力可以看见生死，辨别谎言甚至特定条件下还可以和死亡的灵魂进行沟通。之前在玩偶熊的时候还表现出了攻击性。确实不是某种单一的材料可以赋予的。

他又看了看夏奕，想到夏奕那奇妙的寻路能力，还有对危险的精确感知。

天赋确实是没有道理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