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夫人此来是为了跟我们谈运送苗木一事的——”
荷花听了,不觉目瞪口呆。桂花夏家,只有母女两个人,她又这么年轻,难道是夏金桂吗?
夏金桂笑道:“正是如此,若这次合作愉快的话,咱们可以签个长期的合约,以后我们夏家在苏州的产业都来请你们当保镖。”
众人听了,更是欣喜异常。看来,送陈万金女儿远嫁这一趟镖,果真把宁远镖局的名头打响了。
送走夏金桂,众人紧急结束休假,又开始安排新的押镖任务。
荷花满肚子疑问,打听之后才得知,夏金桂前几年在家招了个上门女婿。她本是个性子要强的人,没有遇到薛蟠是她的造化。婚后把她的丈夫拿捏的死死的,她很有手腕,夏家的产业到了她手里,不但没有衰败,反而比先前更盛。唯一的缺点就是脾气暴躁,当她的手下天天提心吊胆的、生怕出错。
这样的人,她不内耗啊!
夏金桂人倒豪爽,办事雷厉风行,订金付的干脆,也没那么多事儿。
众人商议下,都觉得可以与之合作。
眼下,她要把一批花卉运往京城,以作中秋之用。
韩琦和卫若兰都道:“我们来了这几日,正闷得慌呢,好不容易来了个镖,就让我们去吧!”
众人想想,也就同意了。
晚间,荷花忍不住赵子常讲原着里夏金桂和薛蟠那些事儿。
赵子常含笑听着,见她讲的口干舌燥,倒了一杯茶,对她道:“对别人的事那么上心,怎么偏偏忘了今儿是什么日子?”
荷花饮了一口茶,端着茶杯,歪头,思索半日,忽然一拍脑袋,笑道道:“今天是我生日,我自己倒忘了,实在好笑!你的生日礼物呢?快献上来——”
赵子常神秘一笑,先叫她把眼睛闭上,然后吹灭了灯。
荷花感觉到了什么,睁眼漆黑一片,不由笑道:“搞什么把戏!”
赵子常不答,把插着蜡烛的蛋糕拿出来。
烛光映红了她的脸颊,荷花含泪笑道:“你真厉害!我随口一说,你就能做出来。是你亲手做的吗?”
赵子常笑道:“我哪里会,而且今天也没工夫去做,让顺福楼的厨师做的,面粉和鸡蛋易得,只是没有做出奶油……”
荷花笑道:“这已经很好了,这才是纯粹的蛋糕嘛!”说着切了一块,尝了尝,味道像发糕……
“好好好,有这心就好了。”
“你过生日为什么不请人?”
赵子常问道。
荷花摇摇头:“怕麻烦嘛!请了客,他们又要还席,闹个没完没了的。我很怕这些繁文缛节。你不也是不过吗?”
赵子常点点头:“确实如此。我们俩人自己悄悄过,这才有意思呢!”
说着,又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簪子,插在她头上。
荷花摸了摸,笑道:“原来这才是礼物。”
赵子常笑道:“你快吹蜡烛许愿吧!”
“对,这一步不能少。”荷花一口气将蜡烛吹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