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亲卫?可朕听说裴任此次集结的是裴氏世代发展的隐斗阿......”
“裴穹不知隐斗为何物,此次裴任召回的只是亲卫”
皇帝见他如此还不承认,也在怀疑自己的情报是否有误“既是亲卫,裴卿又何来的以性命换取朕对裴任的原谅呢?”
“天子脚下莫非王土。率土之滨,莫非王臣。裴任私自集结亲卫于皇城且数量确实超过配置规矩,令天子安危受到不稳,于法不容于天地不共之”
皇帝无话可说毕竟他死,无论说的是真是假有没有隐斗这回事,裴任要么马上发兵反正自己已经做好万全准备,要么只能隐忍臣服自己也算是立威,这皇位也就坐稳一半了“那裴卿便谢罪吧”
裴穹从怀中拿出药瓶倒出一粒小小的药丸与裴北战吞下,裴北战哇出一口鲜血倒地
在他彻底闭上眼后,裴穹才拿起皇帝丢到地上的匕首抵着脖子刺进去,鲜血喷涌而出溅在他的脚边
已不知过去了多久——裴北战在一个臭烘烘的地方醒来,他下意识的想回家却想起父亲的话,不要找他、要离上京很远很远
他站起来又跌倒,虽然尽量不往脚下看但他知道脚下磕磕绊绊的东西是什么,可能有死刑犯也可能有被赐死的宫人也可能有.......自己的父亲
就这样走啊走啊,正巧遇到前来姜朝为质的阿折河,他说裴北战长得还行就捡回去洗洗干净还能看,又说要他做侍卫
可是裴北战不能马上再回皇城,阿折河便差人将他送到南诏,成年后又赶回上京
裴北战虽极力掩藏身份却依然被他一点点看穿,只能听命于他
阿折河戏谑道:“哎呀呀,可是我好不容易将你捡回来才保住这条命的,结果你现在竟然这样冷漠”
裴北战道:“明明是你不顾我拒绝硬要留下来”
阿折河假模假式委屈道:“裴北战你怎么能这么说呢?”
裴北战眼中看不出的情绪“我是贺来朝。王子,我们该回去了”就着推他走
阿折河笑笑道“好,阿朝”